信师信法 正念正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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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圆明网】一九九四年,我开的服装店里,来了个老年妇女,穿着一件印有真、善、忍和好看图形(得法后才知是法轮)的运动衣,那年我四十多岁,虽没读过多少书,但是当时我就是觉得这衣服好看,太美了,就想要進些这种衣服来卖。可到处寻找,就是没找到。

九五年我又看到这个老年妇女,就问她那件有真、善、忍字样的衣服是哪买的,她就向我介绍起了法轮功,讲了很多很多,我有些听不懂,在她要拿书给我看时,我又被旧势力挡住了,因我当时爱到庙里去,怕有冲突,这样一直到九七年三月份,一个看上去很偶然的机会看到大法师父的讲法,句句真言,我当时还觉得好象找到久别的至亲,从此我就走上了修炼法轮大法的光明路。

入门就是要为别人着想

刚开始入门时,有一次,我们点上的辅导员找了很多老学员要到别处洪法,我也很想去,可她就是不叫我,前几次开法会和洪法也不叫我去,我伤心的回到家,晚上还睡不着,一直到深夜三点多才想通,对照大法法理,我想我应该替别人着想,辅导员是个老年学员,又那么多的事,忙来忙去的,哪能照顾到那么周到呢,如果我处在辅导员的位置,那我可能还没她做得好呢,再说又不是李老师不要我。

这样想后,人好轻松,过一会就似睡非睡的第一次元神离体了,一个法轮托着我的背,另一个托着我的腰,慢慢起飞,一路上山青水秀,自在地飞去飞来,过了会我想下来就托着我慢慢地飘下来。打那以后,我只要什么事情为别人着想,打不还手,骂不还口,不怕吃亏,处处为别人着想,师父就给我长功,如果不守心性,只顾自己,不管别人,比喻买鸡蛋,如果老选大的,回来时就都掉在地上,打破了;如果走在路上,不让路,抢着走,等一会就摔一跤;在家里对谁不好,不服气,等一会大家就都围着对付你……等等很多这样的事,师父的法理,加之修炼后过去折磨我的一身的病痛也没了,这些使我坚信大法,坚信师父是最正的,我们炼的法轮大法是最好最正的高德大法,那时我下定决心,一修到底,圆满为止。

考验来临见真性

一九九九年七月邪恶的迫害开始了,一天我到炼功点来,看到气氛紧张,听说我们这的辅导员被抓,有的学员已到北京,有的要到省城上访,我也毅然的要去省城,为了路上不被拦截,我们没坐长途客车,几个学员合租了个出租车来到了省城,在省委大门已有很多各地学员来到,还不断的有学员来到、加入,还来了很多警车、军车、还有临时征用的公汽,声势有些恐怖,我开始有点害怕、紧张,心跳的厉害,但一想,自己要来为大法讨公道,要证实大法,马上就压倒了这些怕的物质。警车、军车、公汽拉走了载的满满一车又车的大法学员,后来我也被拉上车送到不知名的地方,我们在那和警察讲真相,谈自己的修炼体会,身心受益的经历,他们渐渐有所明白。不论他们怎么对付我,我都不说名字。第二天我们有-些没报姓名的被送去了车站,自己搭车回家。

七二零以后,我们市有许多同修要走出来晨炼,证实大法,第一天去,先还是有点怕心,各种后天的观念都来干扰,但一想到大法被迫害、世人还在受毒害中,我们作为大法弟子,理所当然要站出来,师父的经文“生无所求,死不惜留,荡尽妄念,佛不难修”(《洪吟》〈无存〉)鼓舞着我,我就走出去了。

那天清晨,天气晴朗,明月高照,心情也很激动,大家两两相继而来,十几人炼完了功高兴地回了家。第二天又有更多的同修要走出来,早上出门前我心里不知为什么闷的慌,很不舒服就不大想去,有了怕心,又怕别人说自己怕,这样就带着怕别人说自己有怕心的人心去证实大法,被旧势力钻了空子。这天天很黑,月亮也不出来了,阵阵阴风,七月里吹得人身上还有点寒,莫名的打颤。到了炼功点,这天也真的来了好多同修,当炼到第二套功法时,警车来了,抓人,有的同修悟性好,不配合他们,回家了。我们则被关到看守所迫害。

再有一次就是师父的经文《走上圆满》发表后,有很多学员是带着人心走出来的,有的求圆满,有的求这求那,有的是一帮哄出来的,旧势力对着所有的人心来了一个大考验,有的学员受不了,被逼写了所谓的“三书”;有的写了保证,干了邪恶高兴的事,在修炼路上留下了污点;有的正念正行,邪恶就害怕,关了一段时间就放了。我被关着,虽没有逼去洗脑,但邪恶把我的儿女从北京、从省城叫回来,家中的亲人(我夫家、娘家都是大家庭,),哭啊,闹啊,决裂啊,威胁啊,吓唬啊,一句话就是逼你写三书,放弃修炼,邪恶还说不写就坐牢,劳教三年。我想我修的是正法,走的是正道,修真、善、忍决对没有错,哪怕坐牢、亲人背叛,我修定了!邪恶见我坚决,再也不过问了,不几天放了我。现在看是因为自己正念正行,师父帮了我。

二零零一年六月,我第二次来到了天安门,这次是和一个年轻女同修一起来的,我们坐下午五点钟的火车去的,路上很顺利,我们一路上心态很正,就是要证实大法。在天安门,我和同修打出了横幅,大声喊出了“法轮大法好”, “还我师父清白”,喊出了我们作为大法弟子的心声,在师尊的慈悲呵护和加持下,第三天平安回家,我们事先的计划也是限定在三日。既正法又要安全回,并求了师父加持。

这里我还想说一下这个年轻同修,七二零后她一直没走出来过,没去过省城上访、没去过北京、没出来炼功等等,成为她心中的遗憾。师父的讲法出来后,她悟到要走出来证实大法,另外本地同修们证实大法的非凡经历也鼓舞了她,她决定要上以前从没有去过的北京城,到天安门去正法,回家和常人丈夫说起本地同修们证实大法的经历,一直很相信大法的丈夫,很支持她到北京,根本没想过后果。在她去北京的前一天,还想要送她上车,怕她迟到误了车,叫她要早点走。要知道当时的大陆形势十分险恶,你要上北京,外有邪恶沿途堵截,内有身边亲人对家中学员严加看管,有的甚至不许家中学员与同修有丝丝联络。这个同修的丈夫真是不简单。她丈夫开公汽的,受益大法,多年一直平安出车。因为同修心正,师父就一帮到底,成全了同修证实大法的心愿。

家庭的改变来自于大法

七二零前,家人对我修大法是很支持的,因为看到我身体变好了,火暴脾气改了,前后一比是判若两人。所以丈夫后来也跟着炼。七二零后,在那长期黑云压顶的日子里,他们再也承受不了,自己放弃不说,开始向我施加压力。

由于丈夫家曾是地主成份,可想而知,在中共统治下,一家人受尽了欺侮,文化大革命时,公公经常被游斗,甚至连九岁的小侄女因为在批斗她爷爷的会上,没有喊“打倒爷爷”的口号而被推上台当众受尽侮骂,小小年纪因受打击太大,后来得了精神病,跳楼自杀,一家几代人因为地主成份受尽邪恶的折磨,也使得他们惧怕邪党。

此时他们又将邪党迫害他们的招数来对付我,他们从没忘了自己家族曾受邪党迫害的苦难,甚至三个地主成份的儿子娶了三个贫农成份的媳妇,因那时没人敢嫁给地主成份的家庭。看到电视上对法轮功的造谣中伤,他们生怕我站错队,连累他们,一个个对我是横眉冷对,咬牙切齿,为了让我放弃修炼,两边的亲友联手把文化大革命式亲人反目、阶级敌人式的仇恨,用来打压我。加上由于我开办的公司是家族式公司,我是董事长,那几年公司又是做房子、建厂房、搬家、嫁女接媳等业务、里孙外孙出生、我家中还有八十六岁瘫痪的老母亲在床等等,过去做常人时与夫家亲友他们平时积下的恩恩怨怨又交织在一起,许多杂事一起向我压来,当时我真是感到从没有过的压力。

由于学法不深,人心也多,加上杂事多,看书学法时间少,炼功几乎没时间,不能在法上认识法,总是一味地用强忍的办法,处理与常人的矛盾,用做老好人的办法让他们看到炼法轮功的都是好人,公司的事、家务事压得我没日没夜,身体被旧势力迫害得险情不断。

但是有一点,我坚定地信师信法,这是根子上动摇不了的。在师父的呵护和在不断学法修心、在学法点集体学法交流提高下,我用最大的慈悲心去感化她们,比如未修炼前我常与我婆婆吵架,修炼后不吵了,在她病重期间,我去照料,能出多大的力,就出多大的力,公婆后来与我走动的非常的密,公公总向外人说我善良忠厚,两老人去世时,一切费用也是我们打理的。而老人留下的东西我们一样也没要。

我家八十六岁的老母亲,瘫痪在床的八年,有五年是在我这度过的,全是我来料理,兄弟姐妹也照顾不了,因为老母亲不能自理,大便解不出时要用手去抠。刚开始我出去发资料,她不让我出去,也反对我修炼,怕我出事就无人管她。我告诉她,我要出去救人,你要想我外出平安回来,你就在床上念大法好,也是帮我。看到我回来后,她很高兴,说她照我说的念了。她后来很相信大法,经常念法轮大法好,也受了益,师父把她的病去了好多,比如不正常的大小便后来通顺了,还来了五天例假。真是神奇!

对兄弟姐妹,我都以法为师,为他们着想,改正了我以前自高、自大的脾气,和他们相互走动,化解恩怨,与人为善,弥补过失,他们渐渐认同大法,认同真善忍了,并作了三退,还帮助亲戚三退;至于丈夫这边的,再也不象以前那么恶了,有的认同大法,有的也三退了,我相信最终他们都会觉醒;我的街坊邻居,村里的人大多都退了,基本上认同大法,在我后来被抓时还挺身而出,摆放了他们的位置。

做资料 救众生 去人心

我第一次看到这位国外同修写的一封信,大约是在二零零二年,信的大意是,我们作为大法弟子要证实大法,讲清真相,要助师正法,护卫大法,这位同修当时是一个有着三个孩子的母亲,法理悟得很清晰。

我们当地的很多同修在当时的环境下看了这信很感动,都大量复印,当时唤醒了很多迷茫中的大法弟子。我想,我能为大法做点什么呢?有了这颗心,不几天同修拿来几份真相资料,我一看很好,就拿来向世人发放。

开始发资料时有点怕,怕什么自己也说不清,走在路上,脚直发颤,手摸到资料就发抖,几份几份的印了就出去发,怕左右邻居看见,白天发怕碰见熟人,晚上很晚出去发,又怕家人看见,就这样一步一步从少量发到后来发的自然而然,做贼一样的人心被我们正的因素给消灭了,有一次发资料时,一个小女孩唱着一首歌:“小草儿,小草儿,快快长……”,在那静静的、没有任何声音的一个长长的深巷子。深夜突然听到这歌声,一下子使还有点害怕的我流下了眼泪,我心中感谢师父那时的对我的鼓励啊。其实师尊就在我们每个同修身边。

后来走出来发资料的同修多了起来,有的大大咧咧拿着稿子到大街上复印,开始不注意修口和安全,对提供复印的常人店也不为他们想想,后来可想而知,受到干扰,损失很大,一时之间再没有人为我们复印资料了。这样的例子在迫害的初期,发生的也不少,比如那时我们下面有个县市,由于不修口,不注意安全,帮着印真相资料的常人复印店被警察带人砸了,尽管学员后来湊钱弥补了其损失,但毕竟还有些负面影响,这个县的同修吸取了教训,听说后来做得很好。

我们本地的一大型资料点由于本地同修不注意修口和安全,加上干事心,被公安、国安跟踪破坏,多人重判,一精通技术的年轻同修间接迫害致死,相关的一直走在本地正法前列的大部份同修被迫流离失所,至今大多数仍未回家,损失惨重。没有注意安全和修口,理智和智慧地去做,是我们在助师正法过程中始终要修炼好的一部份,从明慧网上看,我们大法弟子在这方面不长记性,留下的教训真是太多了!痛心啊。

没地方复印资料了,世人在不断的被毒害中,怎么办?我找到为我公司提供复印的老板商量帮我这个忙,她一口回绝不同意,风险太大了,划不来,我慢慢地跟她讲真相,讲电视上的造谣中伤,说你看看我这个你身边的法轮功学员,是电视上说的那样的吗?再加上我给她吃个定心丸,我说你如果愿意帮我这个忙,我有公司财产抵押,你发生损失我赔钱,她很相信我的话,因我还是当时公司的董事长,说话是算数的。她高兴地同意了,我们约定不准向外传,谁外传,谁负责。这样,这个复印点安全运作了,在当时恶劣的环境下提供了大量的真相资料,散发到千家万户。

我在做真相资料的那段时间心理是很纯的,只想为证实大法,让众生快点了解真相,将来好摆放位置,没有其它的太多想法。每次出门去取资料时,一路上脑子里就几句话,我是在助师正法,救人于水深火热中,是在做世界上最大的善事。在师父呵护下,我们总是很顺利地达到了目地。

资金短缺,我把自己的私房钱和金银首饰全卖了拿出来做真相,因那时家里对我做这事不支持,还把公司及家里的钱都垄断了,没办法我只好变卖我的私人财产了,以至到后来丈夫说,你身上只剩下头发可以卖了。在资金上我严格把关,不用做资料的一分钱,有时我生活中急需用钱,我宁可出去借也不动用、挪用大法弟子省吃俭用,用来救人的生命钱。

做资料的过程中发生过很多有惊无险的事:有一次送印好的资料给同修,按约定到同修的店里交货,去后发现同修关店了,因为同修提前知道了有邪恶要来搞破坏,机智地关店离开了,同修也没法通知我。我在她店外看到了很多公安的车子。我感觉到了有不好的情况发生,就求师父保护我身上带的两大袋资料。万分着急时,一辆面的开到我旁边,说快上来啊,我还没反应过来呢,司机又说快点,我还有其它事呢,我马上把资料抱上车,车门还没关好,司机就开车了,飞快,也不问我去那里。我往后看,公安的车在移动,在追,不少公安跑来跑去的(可能是蹲坑),开了一阵司机喊我,喂,你到哪里啊,我紧张的心才松下。后在一个安全的地方下了车,为保险起见,又转了几次车,安全地回了家,是师父保护了我。

最难忘的是二零零三年,我去取资料,这次男老板用非常和气的语气跟我说,今天的东西要做两次拿,否则你拿不了的,你自行车也载不动四万份传单,可我怕麻烦的执著挡着我,过去我做生意时经常大量打货,所以这次我也非要一次性拿走,老板非常肯定而又担心的跟我讲:你不要倔了,我是为你好,为你的安全着想,出了事会很麻烦的。我还是不听,果然出门走到市政府大门口时,绳子断了,车子倒了,资料一袋一袋地洒落在地上,这下我可着急了,后悔没听老板的话,想起他那和善可亲的样子,那些话好象就是师父借他之口说的,过去性格很硬很强性子又急的我,脸红了,自己不对,愧对师父的慈悲点悟。

这时天又下起了小雨,一些官员纷纷从市政府出来,好象去开会,我更着急,过去这地段很好拦车,因为下雨,这时半天也没一辆空着的车,都有人,就是三轮车也没有,真把我急得无法形容,雨下个不停,我的汗水也象雨水样流个不停,再呆下去,被发现怎么办,老板也会受牵连的,等了一个小时还多,还没有空车,我开始害怕了,冒出想把资料丢掉放这的不好念头,或去打个电话与同修叫个车来帮,最后,还是决定等,我想我今后一定要改掉这个怕麻烦的执著,一定要对得起师父啊,大法受迫害,众生受欺骗,有的大法弟子把节约下来的钱送我这,有的还把老房子卖掉了,用钱来做资料,为什么?是为了救人才这样做的啊!而我呢,一点也不珍惜他们的那颗心,多少次不注意安全,总求师父保护,自己的责任心呢,想着想着,惭愧的不得了,眼睛也红了,这时突然来了一辆正合适的三轮车,我带着资料才顺利到达安全地。

到外面靠常人印资料局限性太多了,初期底稿是剪接拼贴而成的,有时字错了,又印了上万份了,遇到关键字,得一张张的改过来,加之那个常人复印店,正是市委市政府旁,太敏感了,不安全……。我就开始想自己做多好啊,而且我家因为搞公司,到处是空房子,又省时间又方便,又可多学法,正好那时明慧上提倡遍地开花。有了这颗心,师父给了我机会, 二零零四年我去帮忙的一个资料点同修,手把手地教我,从开机、关机学起,掌握了上网、下载、打印基本技能,就这样,五十多岁的我,二零零五年也开放了一朵小花。顺顺当当的花开到如今……。

正念正行不配合邪恶迫害

二零零四年九月的一天,我从车站刚把儿媳和孙子接回家,接到一个电话,是村里负责监看法轮功学员的村干部的,他告诉我:你快走,有人要来抓你了,我当时的一念就是要保护大法的书,因为恶人抢走过两次大法书,我把大法书归拢放在箱中,装了几件衣服准备走时,已有七、八个恶警围住了我家,两个恶警要我开门,说你跑不了啦。他们在窗户外已把房间内及我当时的行动看的一清二楚,我再也来不及去藏书了,因为房内很简单,只有一床、一柜、一桌、一旧沙发,再就是我没来得及带走的一个箱子,哪里藏呢?这时我没有怕,只是心里在求师父正念加持弟子,不准他们搜走大法书,不停地发正念。

村里的邻居们围上来,路上行人停下来,他们帮我讲理,挡在我家门口不准他们带走我,一对夫妇就是不让恶警進屋,邻居们你一句我一句的:人家在家带孙子忙里忙外,又没犯法,你们不讲理来抓人家,就只说人家炼法轮功,我看人家炼法轮功可是变化大的很,变好了,我们这村人都夸她是个好人,要抓她,我们可不准!一老太婆还要他们拿证件,说你们象土匪,又砸门又打窗的,没有王法啊?

看到这么多人为着法轮功,恶人们理亏,说你们都是不是炼法轮功的?都为她说话,是不是她发展的?其实邻居们都是普通百姓,只是我经常跟他们讲真相,他们明白后反过来支持我,后来听说这些恶人在第二天真的去调查为我说话的那些村民们,是不是我发展的炼法轮功的人。

我当天被抓后,村里的邻居们不但不怕,还要联合到公安局要人,有个老太婆是老干部家属,我被非法关的二十二天时,她打了十几次电话到市公安局,说那天他们的所作所为,就是土匪流氓。这次对我的迫害,使我所居住村的村委主任、以及监看法轮功学员的村干部,看清了恶警打砸抢的恶行,后来他们都做了三退,这样我村里从村支书到普通百姓,大多都退了党团队,后来上面有什么关于迫害之事,村里就提前给我打招呼、报信,而且当天我的大法书在师父的加持下,在恶人眼皮底下安然无事。

被关到看守所后,我坚决不配合他们,他们打我,我没反应,他们倒自己手痛的边甩手叫痛,边骂娘,我抓住他们无缘无故打我的理不放,绝食抗议,绝食到第五天,恶人开始灌食,我闭口不配合,他们十来人按住放我到长条桌上灌食,失败。我求师父加持将痛苦反转行恶之人,我确实没怎么痛,只是牙齿松了几颗。于是他们又求我吃饭,做了很多美味放在我面前,有几次我差点守不住,这时我就背法,背《洪吟》,法理一段段展现在我脑中,我发正念否定这旧势力的一切安排,一定守住心性,堂堂正正地出去。

那时表面身体看起来虚弱,但我心里并不怕,对恶警也不恨,总是笑眯眯的,但发正念铲除其背后的恶,非法审我时,要我交待做了什么大法事,谁谁做了什么,你和谁有接触。我跟他们讲大法洪传世界,我师父把中国传统文化弘传到国外,外国人佩服的不得了,给大法和我师父各种褒奖,世界各国支持,这是我们中国人的骄傲啊,你们却在国内整大法弟子,在全世界抹黑大法,你们的行为就是在给中国人抹黑,丢丑到国外了,再看看你们信奉的共产党,它是西方人不要的,我们捡来当个宝,把祖宗传下五千年文化这个宝不要了,还讲大法利国利民利已,讲善恶有报等等,不该说的,我一个字不说。这样他们发现从我这实在是不可能问出什么,就放弃了,真相我想他们听進了一些,因为他们听我讲真相后很心虚 。我行为端正、不把他们当仇人、总是笑眯眯的态度也给了他们很深的印象。曾打过我的一个警察,我给他私下讲真相时,同意了退党。他们这些人也是被另外空间的邪恶操纵,所以大法弟子对表面的行恶者怨恨、咬牙切齿还是属于在法理上认识不清,把这场迫害当成了人对人的迫害,而用人的办法是很难过的去的。

恶警用鞋底打我嘴,说你这个做生意人的口,太能说会道了,因我不停地喊‘法轮大法好’,唱大法弟子歌曲《为你而来》,天天讲真相,我心想:我师父是佛主下来正法,我是来助师救众生的,修炼‘真、善、忍’还有错,还要被迫害,哪来的道理?我说我要出去,他们都笑我,说我等着坐几年牢吧。我说不是你们说了算的,我马上就会出去的,那时我除了在里面讲真相发正念否定这一切外,并不知道外面本地的同修们也在积极营救我,把消息发到网上,并散发、粘贴了我受迫害的资料和不干胶,甚至于贴到了看守所一带和我的村里,同修们有的近距离发正念,家中亲人也受到同修们的鼓励,儿媳带上不满周岁的孙子勇敢地上看守所要人,在大法弟子内外整体配合形成的强大力量下,在师父的看护加持下,非法关押了二十二天后,没有签任何东西,无条件地放了我。

战胜病魔、除乱鬼

九七年修炼前,我的身体从头到脚没有一处是好的,还诊断为胃癌晚期,饭吃不下,水喝不進,觉睡不着。修炼后无病一身轻,在迫害发生后,在做大法资料中,曾起了欢喜心、显示心,还有与家人之间的争斗心和情放不下,被旧势力钻了大空子,先是胃出现了剧痛,几个月也不见好转。后来我放下生死,对家人说:这一次我怕是真的不行了,你们也看到了,家务事、公司事让我忙这忙那的,看书学法时间也没有,许多事上也没守好心性,我没有听师父的话,本来延续来的生命是用来修炼的,我却过起了常人式的生活,你们还帮助邪恶迫害我,我要是死了,谁要是到外面去说什么法轮功的坏话,我在那边决不饶他。

说完了这些话下午我就睡觉。做了个梦,梦中一位医生在我的胃上打了两针,然后我就谢谢他,我的目光随着他的方向转动,头正好转到我在家中敬师父,给师父上香的地方,梦醒后,人轻松了,我知道是慈悲的师父在另外空间拿走了我的病业。

其次是头痛和另外空间的干扰,同修与我切磋,要我向内找,我悟到是心急讲真相讲高了,等于没救到人,反而将众生往下推,旧势力钻了空子,在另外空间黑手乱鬼经常是在我发十二点的整点正念时来 ,冷你、冻你、干扰你,二零零八年的雪灾期间,二十多天,天天夜里来冻我,七、八个魔和乱鬼围着我,说要跟我检查身体,还有记笔录的,我发正念铲除才好转。挖根找原因是那段时间没有学好法,执著公司的生意、指使儿媳争报酬和公公斗、怕儿子上当、怕女儿受苦等,名利情不放,旧势力就抓住漏洞迫害我,险啊。

有次腰疼的在床上动不了,连叹口气都要痛,女儿有事打电话叫我帮带一下孩子,我答应去,挂断电话就后悔,可又不好和她说腰疼一事,怕她不理解,只好咬牙去,但身体一动也不能动,我突然想起自己是大法弟子,发正念清除病魔,我大声说:我的脚,我的手,我的身子是我的,谁也别想来迫害,不好的东西快快离开我,我要铲除你,边发正念边往外走,痛的流一身汗我也要走到。慢慢走到了街上,走过一个门店的镜子里时,我看到我的腰弯到了九十度,我想这是中午人少,要是碰到熟人怎么办?不是给大法抹黑丢脸吗?我正念一出:我的腿你要给我直起来,不象个修炼人,这象什么话!不一会真的直起来了,好了。

脖子肿胀、鼓包疼痛的问题已持续有几年了,上次二零零四年从看守所中正念闯出后,我用我的经历鼓励同修,因为本地几年来,同修一被抓進去,在里面承受不住,就写下‘三书’,象挤牙膏,只要邪恶用力挤,就什么都说,这样又连累到其他同修,对本地正法局面,造成相当大的干扰。我当时是没有签任何东西,也没有出卖任何同修,无条件地放的。因此我用我的经历讲给同修听,本意是鼓励同修,面对邪恶,以法为师正念正行最后一定能行,但却在讲的过程中,加上同修无意的赞扬助长,我起了显示心、欢喜心、证实自我的心,引发了脖子肿胀,实质是我人心的膨胀,且疼痛处的表面还发生了鼓起了包的假相,迟迟不去,真是磨我的急性子。

这慢性折磨干扰我做三件事,尤其是发正念扯得脖子上的筋痛,无法入静,我甚至多次想到医院索性用手术刀割掉鼓包,这样还痛快些。师父多次点化给我是假相,我也知道就是放不下,时间拖长了又担心这那的,结果引发出怕心、疑心、担心、怕圆满不了的心、爱美的心,邪恶就是想要用这假相,用时间拖垮我的正念,还常在我耳边说些真真假假的话,干扰我,使我分不清是师父点化还是邪恶的话,并形成了对点化的执著,这时我法理不清再发展下去就离邪悟不远了,就修到它那去了,可怕啊。

修炼是个严肃的事,所有的执著心都要去,学好法、学進法,还要实修、做好三件事,信师信法,才能在真修过程中升华,才能真正做好救度众生的事,兑现史前的誓约大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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